唯独,永远不可能是他。
再看整个客厅,满是大闸蟹和小龙虾的残骸,沙发上秦韩用过的毯子卷成一团,地板上散布着空的啤酒罐……
碰到那种坚持要陪产的,医生只需要拿出几张手术时的照片,就能成功的阻止他们的决心。
沈越川点了点头,没说话,只是专注的看着萧芸芸的侧脸。
陆薄言点了一根烟,抽了几口才吐出薄薄的烟雾,说:“我不打算再要孩子了。”
沈越川摇摇头,心甘情愿的被萧芸芸奴役,面前的虾壳很快堆成一座小山,随后,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来。
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下去,一辆白色的路虎撞上了路边的花圃。
“唔,你要是不高兴的话,叫她把赢来的钱跟你五五分啊。”苏简安笑着,煞有介事的说,“反正她制胜的关键是你。没有你,她根本赢不了这个赌局。”
沈越川正在看文件,闻声下意识的抬头,见是陆薄言,意外了一下:“我是不是该站起来恭迎大Boss降临我的办公室?”
一定是他们的商业对手,他想利用她威胁陆薄言或者苏亦承!
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,目光里有惊喜也有责怪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心虚的“咳”了声,“我在想……你要怎么给我换药……”这样顺着陆薄言的话回答,陆薄言总没什么话可说了吧?
今天,还远远没有结束啊……
所以,把生病的她留在医院的事情,她真的不怪苏韵锦和萧国山。
怎么不可能呢?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