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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，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。
片刻，他回过神来，“杜明？查到什么了？”他眼神一亮。
司俊风话没说完，又是一声巨响，同时发出“哔啵”的声音。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有这么一句：狗屁不通的专家，我就看看不说话，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司俊风随即跟上。
“我已经睡了大半夜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他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，一边摇头。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
主管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愣了。
“哟，我们的劳模不休假，又跑来上班了，”宫警官和阿斯走在一起，微笑着调侃道：“可这两天队里没有棘手的案子让你发挥啊。”
他竟然跟了过来。